“几个同行都‘丢’了。”王俊山(化名)说，到了年底，订票的同行都很小心，生怕被公安盯上。
他口中的“生意”，就是给被法院限制高消费(简称“限高”)的人订高铁票、飞机票。网络上活跃着很多“黄牛”。他们活跃在QQ、百度贴吧、微博、豆瓣、部分网站、微信微信官方账号等。，甚至还在淘宝上开了网店。
1月上旬，本报通过一系列调查了解到，王力可君山有很多黄牛在网上为“限高”人士提供订票服务。他们活跃在QQ、百度贴吧、微博、豆瓣、一些网站和微信微信官方账号的角落，有的甚至在淘宝上开网店。在QQ平台上，有很多为“限高”人士提供出行服务的社区。
据记者实测，只需提供身份证或护照，加上两三百元到上千元不等的手续费，就可以通过“黄牛”的“特殊渠道”预订“限高”人群的高铁票和机票。多家航空公司空公司、第三方订票平台以及中国铁路12306客服均表示车票状态正常，车票如何出票不得而知。在记者加入的几个“失信限高人士互助交流”QQ群中，不时有人向“限高”人士咨询如何乘坐高铁或飞机出行，也有人标榜可以解决出行受限的问题，寻找客源。
一名“黄牛”告诉记者订票方式，称机票、高铁票可以用护照或身份证预订。机票根据不同机场安检难易程度可分为折扣票和全价票，可在一些第三方预订平台和境外旅游服务网站发售；高铁票也可以用护照在旅游预订平台上出票，但用身份证预订高铁票需要铁路系统的“内部人员”出票。
法院的“限制消费令”在这些“黄牛”的操作下，成了“一纸空文空。但在暴利之下，也有“黄牛”称最近风声收紧，有客户被安检发现后被带走。
给“限高”人群买高铁票:“黄牛”说有“内部渠道”
“高限”，既属于惩戒措施，也属于“失信”(即“老赖”)措施，是指被执行人在执行通知规定的期限内，未履行生效法律文书确定的给付义务，人民法院将采取措施限制其非生活或经营所必需的高消费及相关消费。
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限制被执行人高消费及相关消费的若干规定》，“限高”措施包括限制乘坐航班、列车软卧及二等以上舱位、限制G字头动车组列车所有座位及其他动车组列车一等以上座位等。
这种强制手段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在很多地方披露的案例中，被限制身高的人因为出行限制主动还债。
近日，纸媒记者加入了多个“有限失信人互助交流”的QQ群，其中有用户称因作为股东无钱为公司还债而被“限高”，也有不少用户称因贷款逾期而被“限高”。这些“限高”的人对“出行限制”是如此的担心，以至于群里有时会有人问他们怎么坐高铁或者飞机，也有人标榜自己可以解决出行限制的问题。
其实打破法院身高限制订机票和高铁票已经成了一门生意。
2021年1月上旬，纸媒记者发现网络上活跃着不少“黄牛”。他们活跃在QQ、百度贴吧、微博、豆瓣、微信微信官方账号，甚至开起了淘宝店，为“限高”人士预订高铁票、机票。
其中一张是“魏车管家订车票”。他把为“身高受限”的人预订旅行的服务搬到了淘宝上。他经营的两家网店的封面图片都是线条勾勒出的汽车造型，加上“威车管家”的字样，没有任何商品或服务。在店铺底层的数百名用户中，有不少用户评价商家的门票真实可靠。“我已经两年没坐过飞机了，但一开始我并不相信。我来来回回做了，现在完全相信了；亲身体验，北京大兴机场到海口，完全没问题。”“魏车管家订车”将为“限高”人员预订出行的服务搬到了淘宝上。
记者私信客服，加了微信。维维汽车管家的客服告诉本报，提供身份证或护照，就可以为“限高”人士预订高铁、飞机票。前者是按票价加500元手续费，后者是打折票和全价票按900元手续费。但是打折票不过安检，万一过不了，需要用全价票再过一次安检。客户可以先付票费，过安检后再付手续费。
“微车管家”客服的微信朋友圈几乎每天都发布自称是订票、顺利出行的“限高”人士的图片和文字，出行目的地包括海口、重庆、三亚、南京、北京等。在下方店铺的数百名用户中，有不少用户评价商家的“出票”真实可靠。
经过一番沟通，该报记者支付214元给对方提供了一个“限高”人员的身份信息，随机选择了1月21日上午合肥南到武汉的一趟高铁。在中铁12306号上，记者实测到，使用上述“限高”人员信息购买高铁票时，会弹出一条提醒，“出票失败，此人被法院限制消费过多，依法乘坐G字头列车”。
2019年12月，这位“限高”人士因借款合同纠纷被法院下达消费限制令。当他在中铁12306买高铁票时，会弹出一条提醒:“出票失败，此人被法院限制花重金乘坐G字头列车。”半个多小时后，“魏车管家”给记者发来了记者指定车次的高铁票，包括车次、电子票号、订单号、座位号、乘车人、身份证号等信息。旅客和身份信息显示为前述“限高”人员。
半个多小时后，“魏车管家”给记者发来一张前述指定日期和车次的高铁票，包括车次、电子客票号、订单号、座位号、乘车人姓名、身份证号等信息。出行者姓名、身份信息均显示为前述“限高”人员。
“微车管家”客服提醒，出行当天，刷身份证在机器上获取报销凭证，然后“身份证+凭证”，走人工通道安检。“不，损失是我的。不要刷机，会显示你的身份信息有问题，被发现了。”
根据机票订单号，论文拨打了12306客服。查询后客服告诉记者，“微车管家”订购的高铁票显示购票成功，是正常票。出行时可通过查验身份证、刷票等方式进站。客服表示不清楚为什么这个“限高”的人可以正常订票。
另外，论文加入了一个名为“限于高速订票的失信者黑名单”的QQ群，群里有205人。主团“乐彩假期”表示，可以为“限高”人员解决出行问题，私信发送其身份证号、出行日期、航班号或高铁车次即可。
论文提供了一位“限高”人士因合同纠纷被法院多次责令2018年至2020年限制消费至乐彩假日的信息，并随机选择了2021年1月20日杭州至上海虹桥的高铁一等座，向对方支付了117元车费和300元手续费。一个小时后，“乐彩假期”发来了记者指定车次的高铁票，包括车次、电子票号、订单号、座位号、乘车人、身份证号等信息。
1306客服查询订单信息后表示，这张高铁票购买成功，可以出行。然而，本报记者在12306上发现，用“限高”人员信息订票时，显示“出票失败”，“限高”人员被法院依法限制消费过多和乘坐G字头列车。
“乐彩假期”也提醒您，不能过机器安检，否则会被机器发现“限高”，需要走人工通道过安检。
“以前给你挣100块，现在只给你挣50块，我可以找一张在家订的票。”“乐彩假日”向记者展示了其与订票“尚佳”的微信聊天截图。图中他将记者提供的“限高”信息发给对方，转账317元。对方告诉他，身份证开具高铁票的费用增加了，将“乐彩假期”50元转给对方。“乐彩假期”向记者展示了一张与家人微信聊天订票的截图。他把自己提供给他的“限高”订票信息发给对方，转了317元。对方告诉他，身份证开具高铁票的费用增加了，“乐彩假期”转账50元。
微信上的用户“腾达树品牌运营”说，他除了打理云南昆明的卤味熟食生意，还会通过给“高限”人士订票来赚外快。
“腾叔的品牌运营”向纸媒记者展示了几张聊天截图，显示有不少自称“限高”的客户找他订飞机和高铁票。他声称，学习预订技术花了他15000元，付给他钱可以支付教堂的费用。
记者交费后，“腾叔品牌运营”详细介绍，圈内“黄牛”为“限高”人士预订高铁票和飞机票，分为护照和身份证两种形式，后者又细分为打折票和全价票。
用护照订高铁票，需要在火车票订票平台“知行”上订票。纸媒记者按照“腾叔品牌运营”给出的方法，依次输入其“限高”客户之一的护照信息，随机选择了1月16日上海虹桥至杭州东的高铁一等座，显示订票成功。但在12306输入“限高”人员的护照信息，显示“车票失效”，用户被限制乘坐G字头列车。
“滕大叔品牌运营”表示，用身份证订高铁票，需要找铁路系统的“内部人士”购票。每个“黄牛”都有自己的“内部渠道”。“滕大叔品牌运营”说，一般找一个叫“丽贝卡”的“圈内人”买票，订票费用180元。订好之后，对方往往会做好机票，并附带照片发给他。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大关系，“腾叔品牌运营”向记者展示了“瑞贝卡”为他的一个叫朱高高的客户做的高铁票订单。根据订单号，记者致电12306客服。客服查询后，确认“丽贝卡”出示的车票上信息无误，已于2020年12月10日使用。
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大关系，“腾叔品牌运营”向该报记者展示了“瑞贝卡”为他的一个名叫竹高的客户所做的高铁票订单。根据订单号，记者致电12306客服。客服查询后，确认“丽贝卡”出示的车票上信息无误，已于2020年12月10日使用。
规避“中航信”系统验证买机票
除了解决高铁票，“黄牛”还可以为“限高”人员解决飞机票。
导报记者注意到，微信账号名为“刘斌-高速飞机票”的“黄牛”在网上发布广告，称其为“高速”人员提供机票预订服务。微信上账号名为“刘斌-高铁飞机票”的“黄牛”也提供预订机票的服务，并直接将其账号名与其做过的生意关联起来。
1月14日下午，他向纸媒记者展示了他上午为一个名叫“限高”的人订购的上海浦东机场至昆明长水机场的电子登机牌。他说，用户用身份证订票，通过安检，顺利登机。
论文将前述“限高”人员的身份信息发给“刘斌”，随机抽取了一张2月24日南航空从上海浦东飞往郑州新郑机场的打折机票。在支付了230元的车费和300元的手续费后，“刘斌”不到10分钟就为记者出票，并发来了包括电子票号在内的航班信息。在支付了230元的票价和300元的手续费后，“刘斌-高速航空机票”将在10分钟内为记者出票，并发送包括电子机票号码在内的航班信息。
论文根据电子客票号码，在查询中国民航信息网络有限公司开发的“航空旅行视界”App验票服务页面后，发现此票信息真实，可正常使用，旅客姓名为上述“限高”人员。
奇怪的是，上述“限高”人员信息输入南航空官网机票预订系统时，会显示“生成订单失败”；同样，在第三方订票软件上订票，也显示“旅客被限制高消费，有问题联系不上法院，无法订票成功。”
另一个黄牛，王俊山，提供机票预订业务，提供相对较高的价格。用身份证或护照预订打折机票，需要额外支付600元手续费。如果过不了安检，需要补800元的“通关费”。身份证或护照的全价票也要交600元手续费，也就是说所有全价票基本都能过安检，只出国航、南航空、深航空、天津航空空、海航空、上航空、吉祥。
论文将上述“限高”人员的身份信息发给对方，随机选择1月31日成都双流机场至武汉天河机场的国航航班，以300元加600元手续费的方式支付折扣机票。
10分钟后，王俊山给记者发来一张包含“限高”人员信息的电子票，让记者填写民航系统的“临时值机证明”微信小程序，称值机时间为起飞前一天。过安检时，先扫描电子登机牌二维码，再出示临时值机证件二维码即可通过。
纸媒记者会将这些信息反馈给携程。经核实，携程称“限高”人员通过携程下单购买机票，携程会将他们的身份证信息和姓名传输到“中航信”系统，由该系统进行验证并出票。如果“限高”人员被“中航信”系统判定为拒绝出票并提示携程，携程也会提示消费者不能出票。
携程方面表示，“限高”人员通过“黄牛”购买的机票，证件类型为“其他证件”，在输入过程中信息被篡改，并非真实身份证号。因此，“中航信”系统未能识别出“限高”人员。携程作为平台无权知晓“限高”人员的身份信息，携程只能根据“中航信”系统的判断和出票结果进行通知。目前，携程已向“中航信”举报此事。
论文在咨询了天骄航空空、河北航空空、长安航空空、桂林航空空和西部航空空等几家航空公司后了解到，判定订单用户是否属于“限高”人员的数据均来自该公司，该公司是国内航空空旅游信息化解决方案的主要供应商，其核心业务包括航空空信息技术服务、配送信息技术服务等
“黄牛”暴露“漏洞”:故意输入错误信息或从境外订票
据调查，用护照和身份证订机票相对复杂，可分为打折票和全价票。王俊山向记者透露了一些预订机票的“原则”。
王俊山说，“黄牛”能订到机票，并不是因为航空公司空公司的订票系统有漏洞，而是技术人员通过“写代码”屏蔽了航空公司空公司“限高”人员的数据库，然后正常出票。之所以分“优惠票”和“全价票”，是因为预订全价票的程序不需要包含隐藏“限高”人群信息的“代码”。如果在机场安检不用查身份证，就可以过安检。打折票便宜但有“码”。有的机场安检刷不出来，100%过不了，所以“黄牛”要先看客户的行程，确定订打折票还是全价票。
“滕大叔品牌运营”表示，折扣机票是用圈内护照预订的，一般在美团、Qunar.com、Tongcheng.com、携程等第三方平台订购。他本人大多使用Tongcheng.com，订票时需要在护照号码前加字母。
他解释说，输入时在护照号码前加任何字母或数字变化都可以出票，但不能通过人工安检；“* *”(两个字母)表示系统生成了订单代码。在通过安检时，有些机场会默认系统生成的订单，会认为是正常的护照信息变更，旅客可以通过安检。这其实是一个BUG。“但得是分机场，有些大机场也查不严格。”
“腾叔品牌运营”向记者出示了他用护照为一名叫牛“高高”的客户订购的1月15日深圳宝安机场至天津滨海机场机票的电子登机牌，声称是在“同程”上订购的，安检后登机。
该报记者将这一信息反馈给了同程旅游。查了一下同程旅行，他说用户在订机票的时候确实在护照前面加了“* *”。号码没有触发失信被执行人名单，系统显示出票成功。同程的工作人员扫描旅客电子登机牌的二维码数据信息，发现故意输入错误的护照号被用于订票，车票状态显示已被使用。
“我们无法理解失信被执行人是如何利用不正确的证件信息通过机场安检验证系统的，正在等待有关部门的调查。”同程表示，已向民航系统相关部门报案，同时通报给北京朝阳警方。
据“黄牛”介绍，由“限高”人员订购的折扣票，有时并不能保证通过安检。《腾叔的品牌运营》解释说，给客户订机票，你需要先看他的出发地。国内大部分机场可以走“优惠票”安检，但乌鲁木齐、成都、昆明、北京首都、珠海、广州、长沙、郑州、三亚、哈尔滨等机场不能走优惠票安检。这时候就需要订全价票了。内部的方法通常是“在海外网站预订国内机票”。
“腾叔品牌运营”称，圈内“黄牛”一般从机票搜索引擎“iGOla骑鹅”或机票比价搜索引擎“Skyscanner天巡”跳转到“Travelgenio、eDreams、Travel2be”等境外旅游产品服务商订票。这些海外网站可以绕过国内“限高”的人员数据库，但缺点是全价票比较贵。“iGOla预订快，Skyscanner预订麻烦，要几个小时。”“腾叔品牌运营”说他一般都是在前帮客户订票。圈内人士一般会在机票搜索引擎“iGOla骑鹅旅行”或机票对比搜索引擎“Skyscanner天巡”上跳转到“Travelgenio、eDreams、Travel2be”等境外旅游产品服务商订票。
“腾叔的品牌运营”还向记者列举了一些所谓的订票注意事项和技巧。他说，身份证只能订国航、东航、上航、南航、深航的机票；用护照订飞机票时，如果客户名字中有多音字，故意输入错误会很容易通过安检。比如钟是个“限高”的人，可以故意入冲)；订票时；当打折票过不了安检时，可以改安检，或者“偷梁换柱”:“买打折票，再买全价票。安检通过后，先试试优惠票。如果被安检拦下，身份证号会被更改。这时候拿全价票让顾客过安检。安检后使用优惠票的电子登机牌登机，圈内称之为‘二次安检’。”
“做二检的人挣钱，收客户的全价票，出打折票。一个得赚一千多。”“滕大叔品牌运营”说。
或涉嫌犯罪，“几个同行‘失联’”
该报注意到，许多地方此前报道了“黄牛”帮助“限高”人士解决出行问题的乱象。
2019年7月，福建南安法院执行局干警接到晋江机场公安分局电话。他们发现被执行人林某通过非法手段购买机票，欲乘机前往青岛，当场将其拦截。经查，一些倒票黄牛通过网络售票平台的技术漏洞，帮助“限高”人群购票，他们篡改身份证、护照、港澳通行证等证件，逃避征信系统的比对和查验，从而顺利购票。
林以600元让黄牛代买的方式买了飞机票。他买票的时候，黄牛在输入对方护照上的代码时，故意把数字“1”输入到英文字母“I”中，浑水摸鱼。
2020年4月30日，云南省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将欲从机场离开昆明的被执行人陈某某带回法院。经查，陈某某在一年多时间内将护照号码“0”改为字母“O”，并通过篡改信息的方式三次乘坐飞机。鉴于其违反限制消费令相关规定，多次乘机，昆明中院作出罚款3万元的处罚决定。
一张票能带来几百元或几千元。不过，王俊山的“滕大叔品牌运营”、“刘斌-高铁机票限量发售”等也在最近惶恐不安。
在记者的调查中，不少“黄牛”小心翼翼地回复记者关于订票的详细信息和行业信息，往往以“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为由拒绝回答。
“干这一行如果不小心，你会坐牢的。你自己小心。”“腾叔的品牌运营”一边告诉记者这一行如何暴利，一边说自己越来越谨慎，经常会在接单前对客户进行多次质疑。他说这一切都是“在刀尖上行走”。1月16日，一位用身份证订高铁票的顾客被发现并带走。“之前抓过几个人，都是我的客户。”“滕大叔品牌运营”说。
在这方面，王俊山也有同感。年前风声紧，他们几个同行失去了联系。现在他们和客户沟通的时候都很谨慎。他只用护照订机票和高铁票，不用身份证订高铁票，说后者风险最大。
王俊山说，有同事因为用身份证订高铁票，被济南铁路局带走了。一些人被逮捕，一些人被罚款。警方会根据开出的罚单总额来决定处罚。“我们是‘黄牛’。不查也没关系。如果我们检查不严，就会被罚款。如果严重，我们会被拘留。”
北京卫恒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北京市律师协会刑事诉讼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彭奕轩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给“限高”人士买票的“黄牛”可能触犯了很多法律。他分析，如果“黄牛”修改、篡改民航系统中的数据，可能构成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如果长期以此为业，实际经营的是法律不允许的业务，可能构成非法经营罪。事实上，帮助失信人不履行判决、裁定，也构成拒不履行判决、裁定罪的共犯。
记者注意到，法院往往在下达“限制消费令”，写明限制消费的具体行为后，会明确写明，违反限制消费令的行为，一经查实，法院将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一十一条的规定予以罚款、拘留；情节严重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来源: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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